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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回道:“是,了能从前只是稍显痴傻,脑子不大灵光,但平日里还能在寺里干些杂活,自力更生。可就在五年前那个暴雨夜后,他突然开始发狂,此后但凡是雷雨天气,便如同被恶鬼缠身,癫狂不止。”
了善似又想到什么,扬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李施主来寺里的那日,那日也是大暴雨,与了觉死的那夜一样。”
霎时间,薛南星如麻的思绪被缕缕展开。她朝凌皓微微颔首,示意已是问到了答案。
了善被带了出去。
薛南星取过白玉珠,捏在手中端详,玉珠莹润通透,将她的瞳仁映照得无比清晰。
了能的癫狂,了觉的异常,了悟的谎言,后山的白骨,都在此刻被这颗玉珠串起。
她心中有了推论。
五年前,倘若是了觉和了悟为夺玉珠,联手杀人埋尸,又在前几日被另一人知晓,那人为了玉珠,接连杀了了觉和了悟,再挖尸寻玉,那这一切都能说通了。
可唯一想不通的是,这第三个人到底是谁?
第9章 结案人体着火,如同蜡烛
来这一趟前,薛南星曾怀疑了能,可真会有人装疯装五年吗?
此刻,她心中竟是有了动摇。
薛南星移步至方丈塌边,躬身施礼,“想必方丈已是得知了能失踪一事。”她声音轻而恳切,“昨夜世子亲自寻了一夜,却仍未见其踪影,山道又尚未通畅。想来他应是仍躲藏于寺中某处。不知方丈能否指点一二,告诉我们他会躲在何处?”
方丈闻言,眼中似有沉思,可垂眸一瞬后,还是摇了摇头。
薛南星不放弃,干脆在榻前蹲下,轻声道:“方丈,那能否与我说说他们师兄弟几人的事。”
听到“师兄弟”三个字 ,方丈眼底竟是闪过一丝迷茫和不解。他一生潜心修行,诚心向佛,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几个徒弟要接连遭受如此不幸。
那双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捏住被褥,微微可见发白的指尖,好半晌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