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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泽尔想把那软唇从她齿间救出来,擦上名贵的药膏养得饱满又水嫩,也想把她的唇瓣揉碎,碾出里面所有的汁液,还想把那两列牙齿一个个的舔过去,怎么会只有那么小一点,让人想含到嘴里看是不是真的那么娇。
不管她现在叫他什么,迟早都会在床上哭到不能自已地喊他……爸爸。
拉泽尔笑起来。
*
对绫花央不喜欢的那些东西,拉泽尔嘴上不说,但心里是较着劲要让那张小嘴嗫嚅着挑不出错为止的。
于是那些她提过的,无论多细多小,卧室里的窗帘绑带上坠着的小球不符合她审美的配色,都换掉;无论多大多麻烦,花园里的景观设计全部重做,近处做防腐蚀工艺的支架栽种藤蔓,遮挡她不愿意被晒的地方,又提升玻璃工艺来制作窗户,保证能有充足的日照。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只要拉泽尔来见过她一次,这城堡里就会叮叮当当地变一通。
绫花央皱着眉,侧过脸问抱着枕头闭目坐在旁边小憩的拉泽尔:“你觉不觉得最近这里总是……”
拉泽尔睁开眼,想这小姑娘会不会注意到那些变化的产生是跟随他们两人的对话的,就听见这女孩说:“……总是突然就很吵?”
拉泽尔:“……”
他一手捂在脸上笑起来,笑了会才转头看女孩纯粹疑问的翠绿双眼,真好看啊,“确实,拉泽尔在改造城堡呢。”
公爵大人没事折腾自己家干嘛?这个疑问在绫花央脑袋里转了没有三秒钟就飘走了,她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转回去看书了。
被腹诽没事找事的公爵大人,拉泽尔撑着一边脸,侧着头看少女。
换过一次彩绘玻璃的窗户被抱怨说颜色五彩斑斓的,一开始还被美得惊讶赞叹的女孩嫌弃起东西来毫不留情,于是换成现在最新的,专门安排工匠研究出来的极为先进工艺的双层玻璃窗。
大片的阳光被窗外的蔷薇藤蔓细碎地遮挡了,剩下几束明亮的阳光,随着枝叶被风吹佛的节奏跃动在女孩白得通透的指尖和侧脸上。
更多的光线是层层折射后柔软地抚上女孩的。
她身下是昂贵的小羔羊毛纺织绒毯,家具全是树龄千年的巨木整棵由北地手艺最好的匠人打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