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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门一打开,她就拉入一个宽厚的怀抱,紧接着她的嘴就被封住了。
这一次的霍御池没有再保持理智,这个吻是汹涌的,是急切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
他侵略着她的领地,浅尝辄止已经不能满足他,在品尝到甜头之后他便进一步的进攻。
温念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就连酒都醒了一半。
但身上还是没力气,抵在霍御池胸膛前的手不能推开他半分。
两个人跌在地板上,微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霍纱都跟着一起一落。
半晌,霍御池终于放开了她。
因为缺氧的缘故,他们都红着脸轻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着。
温念睁着水盈盈的双眼看着霍御池,认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出声喊道:“霍御池?”
霍御池喉咙动了动:“认得出我是谁吗?”
温念点了点头:“认得,你是霍御池。”
“那你听好了,温念。”霍御池俯下身子,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我爱你,温念。”
我爱你。
温念。
他声音不大,这五个字在温念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
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