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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昭实在是怕极了张期的唠叨,若是两名副使还在,她真恨不得调转马头就跑。
傅泉“好心”地帮她按着马鞍,嘴角笑意愈深:“大人,下马吧。”
晋昭冷冷瞪了眼傅泉,一把将马鞭按在他怀里:“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傅泉耸肩,像是在嘲笑晋昭:想跟着玄鹰司的人蒙混过关?就算她进了宫,张先生也能混进太医院给她诊脉。
晋昭一声叹息,硬着头皮走入酒馆,抬头便迎上了扶微真切的笑容。
“哟,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呐?”
晋昭唇角抽了抽,一边的副使财大气粗:“四间上房。”
晋昭看向说话的那名副使,显然有些惊讶。
刘庭笙扬了扬眉:“看什么?要住就住最好的,爷有的是钱。”
另一名副使无奈地杵了下他:“你忘了总司大人怎么说的了?别找死。”
“大人又不在,你紧张什么?”刘庭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头对扶微道,“你们这的招牌菜,来一桌,碎玉青来一壶。”
“是!”扶微笑容谄媚,装得像模像样,“奴家这就下去安排!”
晋昭随着刘庭笙二人落座,眼眸无声扫过柜台后的人。
疏罗易过容,但眼神里还流露着对晋昭的同情,轻轻摇了摇头。
后厨忙得热火朝天,堂中仍能感受到炽烈的火气。
可晋昭坐在板凳上,只觉着浑身冰冷,如芒在背。
这张大夫自打去了青州后,不知怎的,忽然对她的病情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大有逼着晋昭长命百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