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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萧宁煜手中捏着那玉簪,奚尧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疯了?!”奚尧低声斥骂,目露惊惧,为萧宁煜这实在匪夷所思的淫秽计谋。
萧宁煜亲了亲奚尧的耳垂,柔声哄他,“不会弄伤你,孤有分寸。”
这哪里是有没有分寸的问题,奚尧恼得挣扎起来,却又被萧宁煜及时抓住,不忘提醒,“将军,你动静若是太大,会让隔壁的崔将军听见的。”
“你想他等下来敲你的房门,进来见到你在孤怀里泄了身?”
“你放松些,孤自不会让你伤着。”
一句接一句,威逼加利诱,令奚尧别无他法,不得不从。他惊怒交加,这才明白让萧宁煜进屋是何等的引狼入室。
见奚尧不再挣扎,萧宁煜安抚般吻着他的脸颊和颈侧,想要使他身体尽量放松下来。
奚尧确实受到迷惑,而后在意乱情迷间,冰凉的玉簪快速侵入铃口,陌生的侵入感令他头皮发麻,慌乱得张开口,那点惊喘却被萧宁煜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堵住,化为微弱的呜呜声。
那玉簪样式精巧,簪身雕的是竹节形,底端纤细,越往上则越粗,还有一层层凸起的节。作为盘发的簪子自然是精致好看,可作为这淫具,只会让承受之人百般难捱。
半天功夫,那簪子也才从铃口处进去一小节,原本细窄的小眼被戳得猩红,艰难容纳这对其而言过于粗了些的物件。
插在口中的手指终于抽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被一并带出去,顺着唇角往下淌,糊在奚尧的下颌,弄湿他的脖颈。
沾满他涎水的两指一刻不停地往下,侵入他的后穴,麻意自尾椎处开始向上攀,令他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咬着唇不语,默不作声地忍受那手指在穴里搅动、抠挖,弄出淫浪的水声。
“奚尧,你这穴今日才弄过,这会儿怎的又紧了?”萧宁煜贴在奚尧的耳际沉沉道,声音含笑,有意揶揄。
露骨直白的话简直污人耳朵,奚尧咬牙轻斥,“萧宁煜,你混账……呃啊……”
斥骂说一半就因后穴失守而变了调,那粗硕的茎头恶意地碾磨着他的穴口,“怎么不接着骂了?依孤看,奚尧你这穴就该整日被肏弄着才好,这样才会学着乖一些。”
穴口被磨出淫性,渐渐放松,自发将那茎头往里含了含,好似情不自禁的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