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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嬷嬷的声音碎得像瓷,哆哆嗦嗦地握在喉间,却连自己也说不清「我就怎样」,是要推开阿青,还是要更深地陷进去。
阿青没回答,只是低笑,唇语含着湿润的气:「点着了,就灭不了,嬷嬷是最知道的。」
她的唇已贴上冷嬷嬷最柔软的湿地,那里早已润如春塘。冷嬷嬷一声闷吟从唇缝中泄出,像被烧红的铁片滴进水里,兀地一声嗤响,烫得她整个人抖如落雪。
她终于撑不住了,不再推、不再忍,只是反手一抓,将阿青扯了上来,指节用力得几乎咬进对方肌肤。
「妳……这个小蹄子……」她咬牙,声音却发软,眼尾早已湿红润润。
阿青靠在她耳边,笑得像偷吃的猫:「嬷嬷也想点香了吧?今夜我不灭灯,你也别灭火。」
她的指尖准备继续去爱抚那处最渴望的秘境,冷嬷嬷却反握住她手,滑入她的花丛中,阿青颤了一下,也啊了一声,不是惊吓,是舒畅。
那一瞬,冷嬷嬷与阿青像被同一根灯芯勾燃,唇舌交缠、指节交缠,身躯贴得再无一丝缝隙。
冷嬷嬷的声音终于再也压不住,像从焚香炉中飘出的第一缕烟,闷闷地、荡荡地,飘进阿青的耳里,也飘进她的心里。
而阿青也开始与她一同唱和,从开始的低吟,到后来的呢喃,再到后来……一句句如火如焰,如歌如祭。
那夜,香灯未熄,香灰烬烬,香火连绵,直到破晓仍未断。
冷嬷嬷与阿青的情火,越烧越旺。阿青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知点灯的小女。她一身香气,连太后都说:「这香灯女,好像越来越有灵气了。」
可谁知道那灵气,是夜夜烧出来的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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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子时。
阿青披着白纱,跪在榻前,手里香烛未点,眼神却点得人心酥。
「今夜,我我想再点一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