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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这么接近他的人就没活着走出去,颜灵,我以为你比其他想爬我床的人都聪明。”
裴慎玉高烧晕了几天,仇恪就陪在他的身边熬了多久。再不要命的也没几个可以这么坚持,眼底的黑青明眼人都看得出仇恪的不耐烦和颓丧。
颜灵打小便会在后厨帮着打下手,学着学着做的到是有模有样。
熬了一碗粥,因为要注意火候只能蹲在火炕边静侯,扑鼻的黑烟呛的人胸口憋闷,最后愣神的片刻还被烫了手,但煮好的粥多稀罕似的,就是不愿意撒手。
挑破水泡随意的包扎后,颜灵端着碗出门。
仇恪议完事遣散了臣民,他闭上酸涩的双眼捏了捏高挺的山根。
怠倦在裴慎玉苏醒后都能完好的抑制,可那把匕首的出现,又让所有不安争先恐后跑出来。
听见有人敲门,仇恪寻声望去。
聚焦时视线会专注的追随着某处,给人一种极为深情的错觉,接着,仇恪微倦了倦眸子。
他的欲是嚣张的,正如他的人,桀骜的天之骄子。
颜灵快要破膛的心想。
瓷碗里的清粥有多烫,不断腾升的白雾旁颜灵的意志就有多冰凉。
仇恪看清来人后,眼里分明在说,‘你怎么还在。’
“喝点粥暖暖胃,这是我刚熬的。”
颜灵的贴心很尽职,他是真心想要对仇恪好。
仇恪压根没去看案几上搁置的白米粥,尽想着裴慎玉该上药了,没他可怎么办。
站起身,“我以为你见过他之后会识相的离开,是需要我请你吗。”
煞白的脸上血色全无,陈述句陈述的是一个被剥开的血淋淋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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