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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玩笑回应:“知道你上不来,开玩笑的。”
两个人的心率始终高低不齐地起伏,即使崔游连落汤鸡都当过一遍,也没有再突破最开始的峰值。
【纯工业糖精,够你们到此宜游批吃一年了吧。。】
【够了我心疼这个男嘉宾】
【选姨心率真是不动如山,看来油油不是她的菜】
【羡慕,两个人好紧的脸 ̄. ̄】
【此时陆斯让和孟璃正在划船赶来的路上。。】
晃动的时候能听见金属碰撞木头的声音,但就是拿不到。
梁瑄宜为此感到很沮丧。
手也举累了,索性直接把盒子丢到一边,眼睛失去焦点地茫然盯住头顶的拱形。
脑袋后边的帘布不知道被崔游通过什么方法卷起来,整个空间都因此亮堂许多。
她侧过脸,崔游也紧跟着回避,将头小弧度地偏到反方向。
于是他泛红的耳垂就悬在她眼下。
崔游闷闷地解释:“忽然想打个喷嚏…”
梁瑄宜让他请便,抬手摸到自己耳垂,从耳洞里拆下耳钉。
最简单的圆钻款式,硫酸铜的颜色。
她没坐起来,几乎是靠盲摸,触到崔游右边耳朵的耳洞。
金属穿过软肉的过程很快,在承受者仍处于怔神的时刻,耳垂上的触觉已经像幻觉一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