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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应元大惊失色,结巴地问:“这、这……这怎么回事?”
“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就不怕被人讹得连底裤都不剩?”蒋贺之将摄像头摔在钟应元的脸上,冷声道,“等我回香港告诉你老婆。”
“诶诶,三——”
隔着镜片,蒋贺之瞪他一眼。钟应元及时改口,又叫他,二少。
“二少,你别呀。我是第一次来,真是第一次来!我也是为了工作,男人嘛,这种应酬少不了。你看,我什么都没干呐——”
钟应元话音未落,门外就哗啦一下涌进来十个花枝招展的小姐,环肥燕瘦但个个漂亮。领班是个翘着兰花指的娘娘腔,他说,“我们梅老板今天不在,她说早知道二少会赏脸光临,无论如何她也得留下见你一面。这些都是梅老板请的,二少要不喜欢,立马再换一拨来。”
这里每个人都卑敬地唤他“二少”。显然,这些小喽啰从没见过真正的蒋继之,再加上包房环境幽暗,兄弟俩不说像了十成十,也有七八分了。
“不喜欢,妆都太浓了。”蒋贺之看了她们一眼,又看了盛宁一眼,他对娘娘腔摆出一副倨傲的态度,说,“带她们下去吧,我有需要的时候会叫你的。”
“滚滚滚,别碍二少的眼,快滚快滚!”又是哗啦一下,小姐们便一个不剩了。
“你不是什么都没干,你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干吧?”蒋贺之挑着眉问钟应元。
钟应元歪着头,怪模怪样地挤眉弄眼,一口一个不知所谓的“对”。
“我可以先不跟你老婆说,让你自己回去坦白,不过,你也得帮我一个忙,”蒋贺之用目光指了指门外一群高大威猛的黑衣保安,说,“让他们别跟着我,我跟我朋友自己在这里逛逛。”
钟应元当然照办。几沓厚实的港币撒出去,蒋贺之就完全自由了。
他们拾级而上,从ktv所在的四楼向五楼出发。经过一些包间门口,能听见里面传来阵阵不雅的调笑声。盛宁很不喜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皱着眉问:“这些人为什么不去酒店或者夜总会?”
“酒店、夜总会人多眼杂,又不能带回家里,还是这种完全私人性质的会所更安全些,”顿了顿,蒋贺之笑了一声,“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人还以为自己在猎艳呢,哪知道自己才是别人摄像头下的猎物。”
“真正的大鱼会到这种地方来?”“十腐九色”是不假,但盛宁仍不理解,“别说大鱼,就是李乃军,也一贯谨小慎微。长留街的举报信一出,他立即跑到纪委,主动要求接受调查,而且黄金上提取的那枚指纹,也不是他的。”
“可你别忘了,大鱼也是小鱼长大的,每只大老虎一开始都是贪馋的猫。”蒋贺之说,“当你还是条小鱼,你以为别人不值当为了围猎你费尽心思,暂且可以为所欲为,可等你渐登高位,开始晓得自惜羽毛的时候,才发现脑袋早就拴在别人的裤腰带上了。”
“看来这位梅老板很擅长放长线钓大鱼。可我很好奇,她这样要花多少钱,光这些小姐,每天的开销应该都是笔巨款。”盛宁暂时停下了脚步。从他们所在的这个窗口望出去,能望见城市天际线洸州金融中心,满城漆黑一片,唯它耀眼异常。他眺望远处辉煌的夜景,神态凝重地说,“官场有句话,‘每建起一片高楼,就要倒下一批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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