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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安抚自己,只要不是听到死讯便是好事,或许她趁乱逃出去了也不一定。
江赜将林舟的反应都看入了眼里,他慢慢走到林舟面前,低声问:“这个玉奴,你是什么人?”
林舟只哑声道:“恩人。”
江赜自然是不信的。
就算是恩人,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他看着林舟眼里的劫后余生,眼神变得幽深。
这样的神情,更像是至亲至爱之人。
可早在谦和院时,林舟的身世就被他打探清楚了。
她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也没有别的亲人,能进谦和院全靠她自己。
又如何有这样一个对她重要的人呢?
江赜没有追问,他知道林舟定然不会告诉他。
不过今日来东宫一趟,总算没有白来。
密室里的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整理不过来。
夜里,江赜还在看着从密室搬运过来的文书。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随后便推门进来。
江赜放下文书,“如何?”
阿朝向江赜呈上一件东西,是一枚羊脂白玉。
“还发现了一串脚印,应当就是他们。”
齐承沅是从城北逃走的,这几日阿朝都在城北寻人,直到今天终于寻到了些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