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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赜看着她气红了脸,却更加笃定她这是心虚的表现。
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再次浮现出来,他没了再继续谈下去的欲望。
江赜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门前,却又忽而想到什么似的,偏过身来,“对了林大人,如今钺朝被灭,再也没有什么圣上,也没有什么太子殿下了,你可要谨记。”
说罢,便摔门而去。
林舟僵坐在原地,良久,才将那股气憋了下去,举杯把杯中冷茶一饮而尽。
自江赜从林舟住的院子负气而走后,一连好几日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阿朝带着文书来时,江赜正看着北方地形图。
“主子,前几日您吩咐查的那宫女和林舟的消息有眉目了……”
江赜动作一顿,停下手中的事,“拿过来。”
阿朝拿来的只有两页纸。
一页是林舟的,荆州人士,八岁时父母死于饥荒,自小一人生活,十六岁到京城,十七岁考入谦和院。
林舟的身世毫无破绽,就连那死去的父母也有名有姓,在荆州州府都能查到相关信息。
另一页是玉奴的。
同样的父母双亡,从小同舅舅一家在荆州生活,后来舅舅家中贫苦万分,她不忍继续拖累,便入了宫中。只是在她入宫之后,舅舅一家竟遭人入室抢劫,全家没有一人活下来。
相比林舟的身世,玉奴的身世可谓是漏洞百出了。
且不说荆州没有人知晓她舅舅家的事,阿朝派人去她小时住过的地方打探,竟也没有人知晓玉奴这个人。
纵使离家多年,也不该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她。
而林舟和玉奴唯一有关系的,便是荆州。
江赜立即将图纸打开,将荆州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