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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潮生道,“开花的话,长戈会赶紧下山来告诉我的!”
萧琨:“你自己吃花蜜去,我哪天若是死了,可不想再留下前世记忆。宁愿当个无忧无虑的凡人。”
“凡人不可能无忧无虑,”项弦在货车前索性躺下,看着天空,说,“朝不保夕,命悬人手,谁能真正地快活?”
萧琨一想也是,随口道:“真正无忧无虑,就只有你们那狗皇帝。连带着你们大宋也被搅得乌七八糟,朝廷不忧虑,换成天底下这许多人忧虑。”
项弦闭着眼,答道:“被金狗灭国的可不是我们大宋。”
萧琨:“被李朝推到邕州的也不是我们大辽。”
潮生:“?”
项弦蓦然坐起,这话他完全无法反驳,宋国于熙宁年间,与南越李朝一战大败,丢盔弃甲,乃是至为耻辱之事。
“已经没有什么大辽了。”项弦说。
“很快也没有什么大宋了。”萧琨半点也不让项弦。
潮生:“???”
项弦认真起来,说:“是不是想吵架?”
萧琨:“你先提的灭国。”
“你先骂我大宋,”项弦说,“虽然我也骂,但你不能骂。”
潮生:“你们在吵架吗?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萧琨:“我想骂谁就骂谁。副使,你在开封驱魔司,也这么与你上司顶嘴么?”
潮生说:“我们还是来想想,那个‘穆’究竟是谁罢!”
这是项弦与萧琨目前最关心的事,来成都跑了一趟,对最关键之事一无所获,却阴错阳差,揪出一名入魔的驱魔司使。
但他俩现在火气都上来了,并不想去分析什么。
项弦深吸一口气,萧琨抬出官衔来压他,又有潮生在旁,只得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