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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信鸥翌日一早去拜访李夫子,李秀才得知他的打算思忖说道:“做个私塾先生也不错,长叙如何了?”
冯信鸥笑道:“他考中举人了。”
李秀才面上扬着笑意;”看来他还要往上考,要是能考中贡士就好了。”
”明天有谭员外的寿宴,邀请了不少人去,晚上你来找我,我带你一块去认识人。要想在镇上做事,收学生少不了要跟这些人打交道。”
冯信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忙不迭说道:“多谢夫子。”
“你既叫我夫子,我怎么可能不帮你一把。”李夫子笑着说。
等到了谭员外寿宴时,李秀才就把冯信鸥介绍给镇上的乡绅。
水波镇上好不容易有一个新的年轻面孔,乡绅们都好奇的打听冯信鸥。
冯信鸥拿着酒杯跟他们喝酒说话。
到了镇上是要跟这些人接触,哪怕有些人他并不是那么喜欢也要摆着笑脸。
“冯老弟,喝一杯。”
冯信鸥说一声好仰头喝酒。
“听说李秀才有两个弟子考中了秀才,冯公子回来,还有一个宋公子上哪儿去了?”谭员外醉醺醺的问道。
冯信鸥说:“他是乡试第三,等明年去京城参加会试。”
“这么厉害。”谭员外喃喃道。
冯信鸥跟他们混熟后,招了二十个学生,束脩每年五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有一百两银子。
李秀才在镇上收的束脩也是这个价格,现在他想起来夫子在邻水村做私塾先生时,每年收他们三两的束脩,收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