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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李敢走到他身侧道:“您叫我?”
李广嗯了一声,却是烦躁道:“你娘近日来喜欢上了鲤鱼,买了好些回来,她自己却懒得日日喂食,让你老子我来喂。”
李敢不敢笑,憋得抿直了唇角。
“如今陛下建立了那劳什子仪仗队,又把那女子封为国师,意味着这仪仗队和那女子如今最得陛下器重。”李广忽而变了话题。
李敢立马正色,静静等着父亲的问话。
果不其然,李广转身对着李敢,问道:“你是仪仗队的人,有何想法?”
李敢面色犹豫,他低声道:“其实儿子如今挺想待在仪仗队的……”他抬起眼,见李广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瞬间一个激灵,大声回道:“但儿子一切都听爹的!”
李广移开视线,他皱眉思索,片刻后对李敢道:“既然现在仪仗队深得陛下喜爱看重,那你便暂且待在仪仗队中。”
李敢这才放下心,他笑着高声应道:“是!”
李广瞪他一眼,“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想把你老子耳朵喊聋不成?”
李敢嘿嘿傻笑。
李广对他烦躁地挥了挥手,李敢便不敢再站在父亲身边,立马告退。李广转回身对着池塘,望着池中争食的鱼,眼底渐深。
沈乐妮……
两日后。
天方亮不久,可空气里已经有了夏日阳光的热度。
身着陛下差人送来的深黑国师朝服的沈乐妮立于未央宫北门外,望着不远前的宫门,心情却紧张得冒汗。
从今日起,她便要以一名大汉臣子的身份,来参与大朝,与诸多朝臣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