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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瘾儿没过够,现在演的是沙漠里的火炭菇。
师大凌晨的校园万籁俱寂,仅剩一点值班室里照射过来的微光。
纪颂收紧胳膊:“赵逐川。”
赵逐川应答:“你说。”
纪颂的吐息像翅膀拍打在他颈侧:“下次我演树袋熊……你演树……”
翅膀难免生得毛茸茸,所以痒痒的。
赵逐川很短促地喘了口气,揶揄:“你怎么不演啄木鸟?”
纪颂:“啊?”
赵逐川:“你刚刚趁机亲了我脖子。”
什么,亲?
这个字眼是他们之间能用的?
托住自己大腿的手臂突然卸了点儿力,纪颂下意识搂紧赵逐川去对抗那种下坠感,干脆像书包一样夹住赵逐川的腰,说:“喂造谣是要负责的……”
赵逐川:“我没说不负责啊。”
“怎么负责?”纪颂手上使劲,假装恶狠狠地勒了一下赵逐川的脖子,紧接着他听到一声很沉的笑,不满:“你还笑?”
赵逐川“嘶”一声,被勒疼了也没恼,说:“又不想走路,又不准我笑,哪儿有你这么霸道的人。”
纪颂电量耗尽,张牙舞爪不起来了,嘴上还是很硬气:“有啊,我就是。就霸道!”
其实刚才他问“怎么负责”后的下一秒,就想伸手去捂住赵逐川的嘴巴,他开始害怕听见自己爱说的“当一辈子好兄弟”、“我当你陪练”等等,一辈子太长了,他们连一辈子的一百分之一都还没有走完。
就这样以独一无二的名义待在身边,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