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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躲进废药庐就能瞒过老夫?当年药王谷的地窖,可就是老夫带人封的。”
他袖中滑出半截乌木令牌,在月光下映出“执法”二字。
“明日卯时演武场,待老夫拿到你与魔修勾结的证据......”
话音戛然而止。
陆寒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是陈长老的闷哼:“谁?”
“陈师叔。”
是叶轻舟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下的慌乱。
“巡夜队在后山竹发现了苏姑娘的银簪,还有半枚带血的药囊......”
地窖里的陆寒攥紧了玉瓶。
他听见陈长老的脚步渐远,听见叶轻舟刻意放大的喘息,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霉湿的空气里荡开。
直到所有声响都消失,他才摸出火折子点燃,借那点微光看向掌心。
苏璃塞的小玉瓶上,除了莲花纹路,还刻着极小的“卯时”二字。
山雾漫进地窖时,陆寒把玉瓶贴身收好。
他望着透气孔外渐白的天色,想起苏璃昨日说的“更要紧的东西”,想起柳长风手中焦黑的碎玉,想起陈长老罗盘上旋转的指针。
识海里的剑意又开始轻颤,这次混着极淡的药香,像极了苏璃发间那缕艾草味。
次日清晨的练功场飘着薄雾。
陆寒站在演武台边,望着晨雾中逐渐清晰的身影。
穿月白衫的女子抱着药篓走来,发间没戴银簪,发尾沾着两片未抖落的药渣。
她抬眼时,目光恰好撞进他眼底,唇瓣动了动,无声说了两个字:“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