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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我总结的,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怎么了?”
张若瑶难以置信:“他觉得和姜西缘结婚这事违背人性,给他添了太多烦恼,是吧?”
闻辽懵了:“不是啊......关姜西缘什么事儿,只是闲聊。”
“那是什么意思?任猛觉得他和姜西缘只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是么?因为姜西缘的身份和条件,她是个单亲妈妈,家庭状况也不算优,他妈对姜西缘也不满意。把这些人搅进来,他们的爱
情就不纯粹了,所以才说和她谈婚论嫁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是么?”
闻辽坐了起来,解释:“这都哪跟哪,我根本都没提过姜西缘啊。”
他觉得张若瑶过度解读了:“我不是因为任猛是我兄弟而偏袒他,而是他确确实实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一边是他妈,一边是他很爱很爱的女人,现在这两方剑拔弩张,你让他怎么办?夹板气能受一天两天,没有受一辈子的。各有各的难处吧。”
张若瑶也坐了起来,甚至觉得热,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和闻辽面对面。
“是他要讨老婆,所以这个委屈就该他承受,抱怨也没用。你也知道各有各的难处,姜西缘就不难吗?如果不是因为她爱任猛,她大可以不搭理他,彻底断了,干嘛要忍受自己被他们家人挑三拣四,称斤称两?”
张若瑶说:“任猛他要是真的平衡不了这个矛盾,安抚不了姜西缘,也说服不了他妈,就干脆不要来招惹,到头来好像他成了最无辜的那一个。”
她生气,气晚上她和姜西缘还在讨论,说任猛是个客观意义上的好人,在替他体谅。
结果呢?任猛他们在聊什么?
他们在诉苦,诉说自己有多么多么不容易!
......
闻辽拉了下张若瑶的手,重新把她拉回怀里揽着。
张若瑶有点生气,不肯动。
闻辽不得不好声好气挪过去,抱着她:“......我理解,你为你姐妹抱不平,但你说这话确实有失偏颇了。姜西缘是因为爱任猛,所以忍了很多委屈,大猛也是因为爱姜西缘所以进退两难,这不是一样的吗?感情的事要是能用理智来讲清就好了。”
他一下一下给张若瑶顺着背:“咱俩又不是当事人,吵啥呢这是......”
“谁跟你吵了,我这是摆事实讲道理。”
“好好好......讲道理。我们瑶瑶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