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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导师果然没变,还是这么一毛不拔。
500金币,相?当于人类货币5000块。
也就是说,他干了这么久的兼职,不仅没挣到半分钱,现?在还倒欠导师1000块。
时裳的心在滴血,那点不舍瞬间烟消云散,满心只剩下重新变回穷光蛋的愁绪。
攒钱怎么就这么难啊qaq
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棉花糖云朵和导师统统消散。
时裳眼皮一热,蓦然睁开双眼。
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视线清晰,连上面的雕花花纹也看得清清楚楚。
身体重新变回轻盈,时裳深吸一口气?,胸腔内的灼热滞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吃饱喝足后,活力满满的精神气?。
知道又是导师暗中帮忙,时裳对于变回穷光蛋的抵触少了那么一点点。
五感逐渐回神,他动了动手指,这才慢半拍地察觉到左手温热的触感。
他侧头看了看,率先进入眼帘的是男人凌厉立体的侧脸轮廓。
陆庭鹤阖着眼,半边脸埋进臂弯,以一个奇怪的、略显局促的姿势,趴在病床上,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他没有戴眼镜,清透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给他的眉眼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色,却?没有消解眉眼的那股锋利。
时裳盯着陆庭鹤看了会儿,接着才转了转眼珠,打量所处的环境。
房间宽阔明亮,纤尘不染,入目都是干净的白色,靠墙的柜子摆放得整齐,上面摆放了一些玻璃器皿和各种药盒子。
看样子像是医院。
所以,昨天是陆庭鹤把他送到医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