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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大概只在于周煜贞的状态。
这人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不挑食也没有不良嗜好。裴珺安大学时和他在一起,到现在已经四五年,这才敢说自己了解周煜贞一些。
如果周煜贞因为工作心烦,那就会先口再做。如果周煜贞心情好,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接吻的时候会格外缠绵格外动情,一直亲到裴珺安手掌乱滑腰身发软,然后一点点地吃透了。更寻常的情况是只亲一亲就洗完了。
今天他明显心情没有太好,裴珺安于是更犯了病,可怜巴巴地求他作践自己,却没想到被问“我对你很不好吗”。
裴珺安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想,颇有点不安地抚摸过他的肌肤,几乎能想象出掌下的肌肉线条,正心不在焉,陡然被揽住腰,整个人掉进了温暖的水中。
“哗啦——”
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裴珺安一阵天旋地转,掌心的泡沫被水波冲散,“啊”了声感觉到自己裤腰被拉下来了。
周煜贞生得矜冷,神情也向来自持,完全看不出正在给狼狈坐在自己腿上的妻子脱衣服。
裴珺安一边不太好意思,一边配合地抬着腰让他脱了,又主动解了上衣,趴进他怀里,就这样贴着,很轻地问:“老公,怎么了?”
“一起洗。”
周煜贞看着他,想起今天听到下属讨论电视剧,什么七年之痒夫妻矛盾、家庭主妇婚姻危机。
当年他告诉裴珺安,想干什么他都支持。可对方说,结婚就是最大的愿望了,只想打理好他们的家。这两年里,也确实像个完美妻子。
但他未免把姿态放得太低了。周煜贞对小众文化涉猎不深,也不懂得自轻自贱的快/感——
难道是因为没有实现自我价值,裴珺安才选择了这种解压方式?
思绪收束,裴珺安还在为他认真揉洗,乖得不像话。
周煜贞无奈,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近了。
细腻肌肤贴在一处,青年坐在他小腹上,因为姿势而高出不少,垂眸看过来,下一刻又躲开了他的目光。
“为什么不看我。”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