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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紧绷的安然被猝不及防拉进逼仄的空间,直接被吓一哆嗦,顾清言预判式捂住了他的嘴,才避免引起路过鬼怪npc的注意。
破旧木板外的奇怪动静也让安然反应过来了。
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心提到了嗓子,浑身止不住颤抖。
眼眶和鼻头没出息地悄悄泛红,漂亮的眼眸噙着浅淡的水汽,完全没心思斥责情敌捂嘴的无礼行为。
甚至几不可察地往顾清言那边靠了靠。
荧光棒还在狭隘是柜内持续发光。
顾清言可以清晰看到几乎快窝进臂弯的漂亮少年,可怜又害怕地眼尾泛红,颤动的鸦羽般睫毛,如同寻求安全感的脆弱而迷人的菟丝花。
掌心传来的柔软又润湿的陌生触感,男人小臂不自觉紧绷,一个错眼似乎可以想到浅粉玫瑰花色的唇瓣被抵压成的淫靡模样。
不是形式所迫的遮捂,反倒像隐蔽刺激时强制的情趣。
观摩过国内意识流文艺片导演的作品,莫名有这方面知识储备的顾清言不自在地错开视线。
他喉结缓慢滑动一下,有些尴尬,而姿势受空间限制无法更改。
手背不时洒下温热的气息,混杂少年独有的甜香。
软绵而勾人。
像蓬松而洁白的羽毛挠得人心痒痒。
仿佛非得粗鲁地埋首白皙的颈间,不顾漂亮少年哭着呜咽挣扎,狠狠嗅一通才能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