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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毓梗着脖子往后看,摸了半天也摸不到正确的位置上,叹口气说:“算了,你帮我抹吧。”
项耕把盒盖打开,食指蘸了一点,冲程毓说:“转过去。”
程毓听话地转过身,手伸到后面把领口拉下来,操心加上体力活干太多,程毓瘦了好几斤,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很明显的肩胛骨。
被叮的地方整个都变红了,比其他蚊子包都大,看着不像蚊子叮的,应该是别的什么虫子咬的或蛰的。
项耕把手指按到上面的时候,程毓嘶了一声:“疼。”
“马上就好了,”项耕说,“不是蚊子叮的,但这药膏能消肿,对这个也管用。”
抹完之后,项耕离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吹了一下。
程毓一哆嗦:“我操。”
“怎么了?”项耕问。
程毓回身给了项耕一巴掌,劲儿不大,应该还没有他被咬的地方疼:“他妈的痒死我了。”
“又痒了?”项耕说,“抹了药怎么还变痒了呢。”
“痒痒肉!”程毓胳膊上一层鸡皮疙瘩,“知道什么是痒痒肉吗。”
“不知道,”项耕回答得特别真诚,“我没痒痒肉。”
“你没……”程毓简直难以置信,“谁会没痒痒肉!”
“真没有,”项耕笑着说,“我真不怕痒。”
“不可能!”程毓说着伸出手,直接到了项耕胳肢窝下面,“这儿,我就这儿最怕痒,原儿跟文辉他俩也最怕这儿,有的人是别的地方,我就不信谁还能没痒痒肉。”
程毓的手掌贴在项耕胸口侧面,手指在他觉得最痒的那个地方不停地挠,项耕也在笑,但明显不是笑得上不来气儿的那种又想笑又想哭的笑。
那是一种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非要自己试一把结果抽得自己脸疼让别人不笑都不行的笑。
虽然脸疼,但程毓并没有放弃,一只手不够,上了两只手,在项耕身上玩命摸索,上半身都快让他探寻了个遍。
“再不停下我要变异了啊。”项耕笑着说。
程毓两只手抓着项耕的腰挠,手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现在正隔着衣服用指尖轻轻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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