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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她没有生气,但抗拒,比捆绑接受度高,而且可以一
直和她呆在一起,我很喜欢,现阶段可以使用。”
“恋人之间不是完全真诚的,床上的话,情到浓时的话大多不算数,承诺和约定也可以违反,”
樊听年右手的笔停了两秒,随后在这句话后加了个括号“(这一点我非常不喜欢。)”
再之后继续记录——
“为得到对方的喜欢,偶尔可以说谎。”
他在这句话之后再加括号“(新知识,谨慎使用。)”
往后几天,初颂都确实一直和樊听年呆在这个卧室。
说是卧室,但并不局限于“卧室”,往后连通一个衣帽间和客厅,还有一个小型的影音室和健身房,完全可以满足正常的生活需求。
吃饭有人送上来,就在和卧室连着的客厅用餐,她尝试着和樊听年交流,说想去花园散步,男人当时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眼镜摘掉,看了她一会儿,说现在还不行,如果想透气,可以去露台的游泳池游泳。
初颂崩溃了,她觉得樊听年是个非常一板一眼的人,有些东西学到了,但很显然,没有学好。
对于“亲密关系”,他好像有自己的理解。
等到了第五天,初颂终于找到机会。
樊听年有重要的事情要出门开会,而她惊讶地发现,樊听年每次出门,好像并不会把房间反锁,但前几天她没有发现,是因为他每次出门的时间都非常短,她并没有求证。
拧开门锁,打开门,她往外看了看。
她穿着佣人先前送来的白色长袖睡裙,头发散着,站在古堡五层的豪华卧室前,她觉得自己比电影里的形象更像女鬼。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整理好心情后扶着门框再次往外张望。
几天前的晚上她是直接被樊听年带上来的,脑子还是懵的,从电梯出来,过来卧室,一路上没有注意其它事情,现在仔细观察发现这应该是五层最东侧的一间房。
走廊没有人,也没有声音,中世纪风格的建筑总是被“阴暗”的风格侵染,这栋建筑更是,走廊只有尽头才有窗户,照明靠的是两壁悬挂的烛台式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