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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有什么遭遇?不过是与那些瘦软的尸身一般,血与皮被剥去,藏于皮下的软肉与骨髓,都被剥开,融入无尽的灾厄中。
“哑—哑——”
玄鸦的声音本就哀婉,藏于黑夜中,落在无往不前的郭老六耳中,就是那堆尸身再一次的死前哀鸣。
她们跪地求饶的卑微,她们一声夹着一声哭哀。
高高在上掌管他人命运的权势感,让郭老六涌起的高高在上感,逼他在圣教中走得更高。
逼,郭老六将一切都归结为这些苦弱女子的逼迫。
若非惧怕阴魂化为恶鬼,郭老六也不会越发信仰圣教,他的虔诚被圣教看在眼里,越得提拔。
郭老六:“我能落到现在地步,都是你们逼我的!”
那玄鸦不惧怕,猩红的眸子锁紧郭老六,与他挥舞老高,割破月轮的长刀。
曾听他人言,东方的阴曹地府,西方的弯镰死神,大抵是这般场景吧,玄鸦眸子不曾眨过。
那红,似块抹了血的铜镜,映照郭老六狰狞又丑陋的嘴脸。
郭老六攀上玄鸦栖息的枝头,邪笑,及他那被欲望侵蚀的堕化面孔,让黑夜也染上惧怕。
玄鸦似被人息惊扰,它高扇羽翼,要展翅而飞。
“小畜生,往哪跑啊!”郭老六因倦累而气喘吁吁,哑声里充斥散不尽的恶臭黏着。
他似是兴奋,在掌控生死中,得到巅峰。
玄鸦是鸟,展翅便可高飞的鸟,它能自主走出那个漆黑恐怯的地牢。
只瞧它,挥动翅膀,脚爪在郭老六胡乱的抓捕中,在他手背上划破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每一道,都疼得郭老六倒吸气,手不知往哪挥舞,抓向何处。
郭老六气愤不已:“小畜生,有种别跑啊,有种别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