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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用猜是谁送的东西。
漆洋没有过生日的习惯,跟家里出事没关系,十年前他也不怎么过。
邹美竹脑子晕晕当当,漆洋自己也不上心,小时候经常这日子过去好几天,一家子才想起他生日是四月十六。于是赶着哪天是哪天多炒几个菜,订个蛋糕,就算是把生日给补上了。
除了家里人,知道他生日的还有刘达蒙和崔伍。
早些年年纪小,到了互相的生日还会发个消息喊一声生日快乐,后来生活忙起来了,这些形式上的讲究自然就淡忘了。
牧一丛今天如果没送东西,今年的生日漆洋也会忘记。
他不知道牧一丛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生日,就像牧一丛知道他哪天上不上班,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别墅回家,知道他依然住在十年前的老小区,甚至知道他家是哪一扇窗户。
牧一丛知道得太多,再多知道一个生日,漆洋已经不感到奇怪了。
就像牧一丛说的,他比漆洋以为的更了解漆洋。
一根烟抽完,他心情平复下来,给牧一丛发消息:谢谢。
牧一丛没回复,十分钟后,给漆洋打了个电话,问他:“收到了?”
漆洋“嗯”一声,伸手弹弹桌上的贺卡。
“我现在在外地,赶不回去。”牧一丛说,“自己买个蛋糕吧,带回去和家里一起吃。”
“报销吗?”漆洋问。
牧一丛笑了下:“当然。”
报销是玩笑话,但这种被兜底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沉默一会儿,漆洋开口问他。
“十一月。”牧一丛说,“十号。”
“那你是比我小啊。”漆洋拖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