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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一连串说了一大堆。
路无忧将手中珠串放下,笑意淡淡:“知道了,说说而已嘛。”
不过是玩笑话提了一嘴,就让净嗔这般慌张。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路无忧脸上笑容仍在,可眼尾微微垂着,在灯火映照下无端生出几分寂寥。
净嗔见了路无忧这副模样,原本还想多警告几句,但最后闷闷地道了一句,“我们尊者好是好,但你也……不是很差,努力找找也还是能找到好姻缘的吧。”
路无忧笑了,为难净嗔特意挤出几句好话来安慰自己。
他抬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嗯,我再努力找找。”
小孩脑袋瓜还挺好摸,路无忧摸完,又顺手捏了一下圆圆的发苞。
不出所料,净嗔一把拍开他的手,提气张口,路无忧都已经准备迎接他的嘲讽,没想到净嗔突然瞪圆了杏眼,像是见了鬼似的盯着自己身后。
路无忧眉尾微挑,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
祁澜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街市,正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他未穿僧袍,仅一身玄衣,墨发以月白缎带高束,原本锋锐的眉眼用幻形法宝掩盖了数分,乍看像个寻常法修,然普通衣衫被他宽阔身肩撑出凌厉线条,即便再刻意收敛,也难掩根骨锋芒。
让旁人不禁暗暗猜测这是哪家深藏不露的精英,抑或是沧元榜上新晋的哪位散修。
净嗔之所以认出祁澜,是因为这法宝是禅宗所制,带有玄禅宗独属灵光。
而路无忧根本无须辨认所谓的灵光,他只在祁澜身上见过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