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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舆论吵斗,只能算作暴风雨前的平静,一场巨大的灾难在水面下悄无声息地孕育成型。
谁都没有注意到,十里外皇城往外的出路被截断,可出不可进。
拦路口附近,安营扎寨绵延如长龙,宛如利剑蓄势待发。
——
飞鸟与刘飞天前前后后忙碌一整月,方才回宫,立刻拽着叶无言强让他坐下,一向沉稳的飞天竟也神色慌张。
飞鸟着急道:“公子!三王爷的人在城外集结了数万大军,你怎么还在笑?”
刘飞天熟悉叶无言的性子,却也深有疑虑:“我们既无兵力,也无退路,莫非公子有其他办法?”
“有我在,放心,”叶无言负手走出门,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去御书房,不用陪。”
叶无言推开御书房的门,又小心关上,焦急问道:“陛下,我们现在可怎么办,苏三已经截路围城了,我们目前连领军的人都没有。”
苏玄煜正闭目养神,听到叶无言声音后又拾起一奏折,边阅边想:“父皇曾告诉朕,如果走到末路,那群随他征战的老流氓可用。这些话朕早就抛之脑后,一句都想不起来。”
“直到你那日提醒朕,可以抽调各大军营的老兵,从那一刻才回忆起父皇的几句嘱托。”
苏玄煜看他:“几日前朕就在想,有兵可以奋力一搏,可带兵的人呢?”
“不要忘了还有一个更老的混蛋,睁眼看我苦撑数年也不出手相救。如果说,他是不敢相救,只为了等最后一刻为朕所用……”
叶无言呼吸一滞:“难道是——太尉?”
——
苏玄煜深夜拜访太尉府,说难听点就是提剑逼他就范。
他先人模人样给老太尉倒了杯茶,寒暄道:“太尉许久不见,幼时习武,您还指点过朕。”
张鸣镝似乎等这一天很久了,苍老的血管爬在黑黄的皮肉上,眼皮抬起时都随着发颤。
他谨慎了半辈子,到现在都不肯过于松懈,手边的剑距他半臂距离,随手就能拿到。
他不问来意:“陛下,我只有一个问题,先皇留给您的老臣当真都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