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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眠”俏皮娇憨地歪头,将面颊堆积的红云展示出来,同时也把酒后失态演绎到极致。
后背热汗经冷风吹拂,激得李清淮连着打了几个冷战。
心跳如雷,她毫无预兆的想起对方当年的婚事,当即如倾盆冷水浇灌,瞬间便彻底清醒了。
脱离幻梦,神色表情却带上了不少暖意,似妖似鬼艳丽非凡。
“殿下好像执念太深,自以为是通透了,但误入了另一种偏见。”张陵观她举动出言点播,句末用词很特殊,不是“偏执”不是“执念”,偏偏是“偏见”。
李清淮笑着瞥了他一眼,攀上錡窗,带着沾染上的暗香翻了出去。
“如果能活着出去,教教我的人如何制香。”
那香引的她心脏痛,耳膜痛,身上没一块是舒坦的。胃里不断反着酸水,险些当场呕吐。
“找人来接应……”李清淮拚命往下压,喉结滑.动,竟把口腔里的呕吐物咽了回去。
这可把她恶心了个够呛。
“张三旁人不可信!”
李清淮用力抬.起头,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疯话,稍一动气便气得浑身发颤.抖。
张陵刚跟着自己,现在大业刚起了个头,有些嫌隙很正常。
她尽力宽慰开导自身,未经解释,率先原谅了大逆不道的称呼。无非是他刚察觉出熏香对李清淮的影响,意识到殿下几乎接近神志不清的状态。
如果不想让人狗爬式地出宫,那只能打晕背出去。但也会导致他行动迟缓,有被发现的风险。
于是张陵甩针催眠了不远处两位赶路的宫女,特地留下句不明所以的话,只等宫中盘查时引出线索。
“李斯伯大好的胆子。”李清淮讥笑道。
这便是昭王的全名,李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