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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竹年动作停顿,垂眸。
没拆穿。
“我懂,”方青绘笑道,“现在的人结婚就是快,遇到的喜欢很果断嘛!”
也不算快。
鹤来闷着脑袋。
满打满算他跟陈竹年认识12年了。
房屋外面看上去十分朴素,有种上世纪的陈旧感,内部装饰却相当温馨,房间小一些,但该有的都有,简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里虽然与世隔绝,但几年前陈竹年帮忙搭了固定的商业线后,茶能以相当不错的价格卖出去,村民手里都有钱。
之后陈竹年再想帮,其他人都不肯了。
一方面觉得赚的钱已够,再多村里反而会生是非,另一方面村里大多是老人,研究不明白人工智能,也抗拒研究。
偶尔陈竹年会想,为什么这方面他知道点到即止,对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绝不强迫,然而在面对鹤来时,这些理智全部失效。
洗完澡,换好睡衣,鹤来将自己卷进满是阳光味道的床铺里。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陈竹年不在眼前,鹤来兴奋地在床上打滚,随后,很轻的一声“哐”,鹤来大半身体留在床上,左腿贴在地板冰冷瓷砖,小心压着惊呼。
他高估了床的大小,也有可能习惯了陈竹年家床的尺寸,此刻一个不注意,差点滚下。
他听到浴室水声骤停。
陈竹年清冷的声音隔着一道墙传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鹤来犹豫半秒,难堪地说,“我差点……掉下去。”
“没受伤?”
脚踝处有一点泛红,但不疼,加上刚才自己动静不大,应该没什么事。
于是鹤来乖乖地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