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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今晚我还要给阿妈和阿弟上香。”这时,我听见薄翊川回应。语气温和,但不容置喙。
他毕竟是乔慕的长官,这已经是命令了。
我乐滋滋地看向乔慕,他神色有些黯然,松了手。我把行李箱塞给旁边另一个家仆,攥住轮椅推杆,推着薄翊川往宅内走,大概是我推得有点着急,用力过猛,轮椅突然磕到了什么,连带着轮椅上的薄翊川也往前一倾,季叔“哎”了一声,上前将他扶住。
才注意到那轮椅前方的矮阶,我忙松了手,暗叹好险,刚才再用力点,薄翊川怕是能被我从轮椅上颠得飞出去,要是真整了这出被赶出东苑,一定会把雇主气得跟干爹投诉我。
我偷窥薄翊川,他抓住轮椅扶手,侧眸瞥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可季叔脸色就有些难看了,我压低声音道歉:“对不起,季叔,都怪我,笨手笨脚的。大少,您没伤着吧?”
“太番薯。”*季叔低斥了一声,推着薄翊川进了他的卧房。我和其他一男两女三名家仆一齐候在门口。
”大少这么多年没回来,一回来,怎么就......”季叔声音颤抖着,有些哽咽,佝偻着身,伸手似想为薄翊川脱军靴,却被他挡住了手。
“季叔,这种事,就让新人来吧。”
新人?我反应极快,抢先进了门,走到薄翊川身侧,半蹲下去。不知他的伤是不是在脚部或小腿,我小心翼翼地替他拉下长筒军靴的拉链,松了鞋扣,缓缓脱下,连着袜子也一并褪下,可露出来的他的双脚及至小腿也看不到有什么新伤,只有些斑斑驳驳的陈年旧疤。
难道是伤在膝盖或者脊椎?
脸上灼灼刺刺的,我敏感地抬起头,猝不及防撞上他漆黑双瞳,心跳一滞。
但不过一瞬,他便挪开了目光,看向了季叔。
“兰姆姨他们全走了?”
“走了。”季叔点点头,叹了口气,“本来都是想替大少守着东苑的,等大少回来的。后来工约到期了,他们不想换到别的苑去,又不知大少什么时候会回来,就都回老家了。”
“走了好,这里湿气重,阴气也重,待久了,折寿。”薄翊川的声音透着嘲谑,仰头靠在轮椅靠背上,闭上了眼。
我忍不住盯着他的喉结看了几秒,他的下巴上一层短短的胡茬,该剃了,不过留着也别有一番风味,有了大家族公子特有的颓靡气......很性感,我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