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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上课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
“什么课这么危险?”我大为震撼,与此同时,我再次伸手、试图抓住白厄。
他以为我要故技重施让他痛上加痛、一直在非常认真地垂死挣扎,我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让他老实点、别再乱动。
白厄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是剑术启蒙课啦,我想跟村里的叔叔学点本事,你……你下手轻点。”
“唉……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不再言语。
正是秋天降温、变得凉爽的时候,白厄添了衣服、不再是初见时的短衣裳。他来时已将袖子挽上,此时正仰着脖子、紧绷着一张脸,一副任我拿捏的模样。
我慢慢垂下眼睑,目光扫过男孩子脖颈上的金色日轮与黑色颈环,有点好奇那纹样的由来。
但我没提出疑问,将双手搓热,暖和起来的掌心贴向他的手臂。相贴的肌肤处有一股温和的魔力流过,抚去阵痛的淤青、泛起湛蓝幽光。
“看,这就没事了。”我说,“我没有害你吧?”
白厄很惊喜地睁开眼睛,终于将自己的意识从“这下要痛死了”的古怪幻想中抽回。
“真的不痛了……这又是什么?”他的好奇心也像秋天的落叶一样,走上两步、说几句话就能发现,遍地都是。
“魔法。这是魔法。”
“魔法是什么?妖精们的法术吗?祂们教你的?嗯……但你可没有长耳朵呀。”
“别老是说这种没脑子的话,我跟你一样是人类。”我一边说话,一边从小窝垫底的书堆子里里翻出一本魔法理论。
我不需要入门书籍,它一向在系统自动解锁的图书室里吃灰,从没得到过我的青睐——不过用它来向白厄解释什么叫魔法是一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