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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是些连祁越都有些看不下去的经历,一直到七年前方媛去世,这份用冰冷文字谱满她一生的文档才戛然而止。
祁越神色复杂,将这份文档关闭,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地了解到季知野的大致成长背景。
他突然想起那天季知野给他介绍名字寓意的晚上,而季知野脖颈上的纹身在知晓了方媛的死因后,便突然通了意义。
方媛是割喉后活活被呛进气管中的血逼到窒息而死的。于是季知野便在自己成年后的第一天,在自己脆弱的喉管上纹上了他母亲赐予他的名字。
是新生,是苦寂的过去。
季知野说:“让我试试吧,祁越。”这七个字,本对祁越的心情没有造成多大的冲击,可在此时此刻,却深深冲击到了祁越。
没感受过爱的人何止祁越一个。
祁越有很多句话想打电话和季知野说,却在真要措辞的时候堵了个彻底,他无可奈何只能作罢,静静坐在赌桌上,盯着一个六点骰子出神。
赵文拖着神色憔悴的徐允周到赌场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祁越这副家里见了丧的煞气脸。
两个瘟神般的人差点让赵文想毁了这个世界。
祁越懒得招待,随意招手让人送了几壶茶进来,将就着摆在桌上,人却如老僧入定般坐在赌桌上岿然不动。
“来我这干什么。”
只见赵文冷笑了声:“扶着某个地开花的徐二少来躲躲瘟神呗。”
“当我这是避难所?”祁越凉凉瞥了眼下一言难尽的徐允周,看着他这副惨淡神色,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徐允周勉强扯出个笑:“避一下。阿越,听文儿说,你最近情感方面也有点情况,季知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