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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偏女性的声音响起,白色的咒灵穿着长裤,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咒灵的视线扫过被我打折的花枝,抬手之际咒力盘旋,不久后就让那些咒种重新恢复了活力。
“你就是……那位说的咒术师吗?”
来人轻声的重复着事实,他说:“你打坏了我的花。”
“抱歉。”
我礼貌性的回复,又望着她。
“不过是你先在这种普通人存在的地方种花的吧?这可不是咒灵该待的地方。”
“那哪里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呢。”
咒灵用很熟练的日语反问我,“我是属于大自然的,可人类让我没有家了。我该去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如果不能消灭人类,我将永远失去家。”
“啊啊,是这样啊。”
我不擅长和别人争吵,嘴显得很笨。
咒灵盯着我,白色的长臂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
“那又怎么样?”
“有人和我说,务必把你今天留在这里。”
咒灵是无法和人类共情的,就像是我看见吐露的骸骨堆会感觉到震撼,而她淡定的就像是今天吃了很多面包一样。
她说了'有人'。很明显背后是有什么人在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