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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看,那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成年女人。
“嗨!”黑色的短发裹脸,眼眸的灰色一看就很贵,换做颜料,一定是有价无市的收藏品。
“你好呀,白鸟,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哟,我是【织机】、先行者,当然,我更喜欢你叫我罗苡之”罗苡之好似不觉自己突然出现在这是多么古怪,笑靥如沐春风地介绍自己。
“解释”白染鸢看向唯一做早沙发上白鸢。
白鸢把自己安排过来的,作为“罪魁祸首”,自然是她来给自己解释解释。
“你不是看到了吗?隔壁医务室,后面是钟塔,团一块,就这样”白鸢不是很想面对这一幕,主要是现在罗苡之在。
这女人面上笑靥如花,指不定在酷酷收集黑历史,再在某些不正常的时候放出来,物理伤害可能为零,精神伤害绝对爆表。
“为什么团一块?”白染鸢抿唇,续问。
这一瞬间,白染鸢想过很多种原因,但绝不是白鸢说的这个——
“没钱”
理所当然,而又一击致命。
“我们也没钱哦!”罗苡之像是白染鸢心肚子里的蛔虫,将她的所思所想收入囊中,略带苦笑道,“她们觉得我太激进了点,又没办法把我拉下来,只好在经费上卡卡我啦”
好真实的理由呢,我怎么总觉得你在暗戳戳地炫耀呢。
“不过说起来,白鸟你好像是没有经费的吧”罗苡之多半是又看到什么——毕竟【织机】的能力是观测——眼角的鱼尾纹深了点,情绪化的怜悯机械刻意,不知所谓的长叹,“还真是一个一块方糖就能骗走的孩子”
话罢,白染鸢感觉自己的眼睛莫名若有若无的刺痛一瞬,但是罗苡之这样,总有一种无时无刻被迫裸露的恶寒。
恶寒将若有若无全然覆盖,白染鸢压着涌上的火气,冷声,“难怪……”
话才刚刚开头,罗苡之就打断她,莞尔一笑,“尤兰达不喜欢我”
“我知道我不讨人喜欢”罗苡之对自己的认知明确,“但是若是尤兰达这么说,我还是有点不爽,想给她添点小麻烦”
罗苡之让白染鸢被迫直视她的视线,但她好像又在看更深远的地方,“你的信任将被错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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