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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离开尾巴能够触及的范围的一瞬间,慈默感觉脚下一空,他摔了下去。
其实他很害怕失重,有次他一脚踩空在楼梯上扭了脚,有三个月都没有办法使用脚踝,这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这一瞬间,他仍然觉得自己要摔在冰冷的阶梯上了。
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疼痛,但却像掉在了棉花糖上。
柔软的垫子温柔地接住了他。
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轻轻抱了下去,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白毅在他的胳膊和后背上摸来摸去,反复地问他有没有受伤。
短暂的眩晕感没有完全过去,慈默只是觉得白毅好像矮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白毅实际上是半跪在他面前。
他为什么是这个表情,以前从来没见过,好像天塌了一样……
哦,他好像是在问自己有没有事。
自己好好的,甚至一点刮伤都没有,他不该这样小题大做的。
慈默摇摇头,说泰坦不会让我受伤的。
白毅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把他拉进了一个紧实的怀抱。
总算找回来了,他的风眠,他的默默,差一点就……
他简直不敢想这件事如果以任何另外的结局收场,他该怎么面对。
失而复得总是最让人快乐而后怕的,而这样的错误他居然能犯两次。
如果时光机被发明了出来,他真想穿越回昨天,把那个将公司吹得天花乱坠的自己一拳揍到墙里。
看着慈默精神似乎有些恍惚,他更是被自责的情绪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