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还没怨怪父亲装病,又无故将他捆缚的事呢!
父亲怎么反倒是先骂起他来了?
但是贾珍心里还是怕贾敬的,因此只一边掉眼泪一边道:“不知儿子是哪里犯了父亲的忌讳,惹得父亲骗我过来,又绳索加身?父亲只消说了,儿子必然立刻就改,绝不会惹父亲生气的。”
就算是死,也得让他当个明白鬼吧?
贾敬冷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和你亲老子耍心眼?你这套卖惨手段对我没用!”
“逼急了我,上一道书去,你这爵位自有蓉哥儿袭!就算蓉哥儿袭不得,还有蔷哥儿等着!我宁可把宁府与了外人,也总好过给你这抄家灭族的种子!”
贾珍被贾敬的话吓得心里发突。
他这爵位本就是父亲让给他的。
若老爷说他不孝顺,想让孙子降等袭爵,朝廷自是肯的。
国朝最重孝道,若贾敬一气之下真这么干了,他贾珍可就一无所有了。
而且他来玄真观的时候很是匆忙,根本没带多少亲信,府里的印鉴却一直都在父亲手里……
贾珍此时的惶恐可比他听到贾敬命悬一线时强烈多了。
他也不管自己还被绑着了,只是一味地给贾敬磕头请罪。
贾敬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既然认罪,那你且说说,你到底有什么罪?”
贾珍根本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可是贾敬问他,他不得不答,因此只避重就轻地道:“儿子平日在京中看守家业,偶有纨绔浪荡行径,或是儿子的过错。只是抄家灭族的大错,儿子又怎么敢犯呢?”
“你当真不敢吗?”
“真不敢,真不敢!儿子敢以性命起誓,如有违誓,天打五雷,不得好死……”
贾敬见贾珍如此懵懂无知,心火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