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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安然坐那,稳如泰山,什么话都不说。
意玉顿觉不对。
果然,俯仰之间,门被破开,一帮莽男人进了后宅——
便有人来通报,说官府派人来了。
在场的小孩一听有人来,不觉瘪嘴:“大过年的,怎么来官府的人了?真是晦气。”
小孩子被謋然拍了一巴掌,憋气闭嘴。
意玉偏头,问和桃为何薛洺在这,官府的人也敢闯?
和桃说,薛洺在,官府的人是断不敢冒然进府的。
可谁让这官府的人是和薛洺不对付的丞相手下?
两方难舍难分啊,正是短兵相见的时候。
来的头子,抽冷利剑,道:“经官府探查到薛府的商船获利过高,被人检举有偷斤少量嫌疑,严重违背朝廷颁布的贸易条律,是为不敬不忠。”
意玉眉心一跳。
是前些日子,她撞见府里人做海外贸易出口瓷器时,偷换箱子缩减分量的行为。
果然出事了。
她面色微然,不动声色地观察在场人。
意玉是最会察言观色的。
所以,便见到了婆母发热的面孔,以及大堂嫂投在簪子下,覆着珠影,挑眉看婆母的模样。
是婆母。
这局,八成是大堂嫂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