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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已经失去了。
他原本设想中的一切,也只是奢求的设想,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不过是昙花一现,再也回不去了。
就如那些捡不起的旧时光,早已在岁月的长河中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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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肯吃饭吗?”
别墅里,戚淮州问李婶儿。
他刚从公司回来,这段时间戚文修的父亲,也就是他二叔,联合股东暗地动了不少手脚,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因而不能在家守着戚澄。
“没吃,也不说话,”李婶儿一脸愁容:“怎么好好的孩子突然就这样了。”
“有粥吗?”
“有、有的,有他最爱喝的粥,我去端。”
李婶儿忙不迭地去了厨房,很快戚淮州手中多了一个托盘。
戚淮州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戚澄正靠在床上对外窗外的景色发呆,听到动静,他头都没回。
戚淮州将冒着热气的托盘放到一旁,走过去,坐到了戚澄身边。
过了几秒,大概是觉察到了不对,一直看向窗外的人,这才缓缓转头。
他脸色是病态的苍白,之前那一点脸颊肉都消失不见,巴掌大的脸上,眼睛大的惊人。
看到来人是戚淮州,戚澄没有说话,只又将头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