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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公野猪应声倒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另外几头野猪受惊,发出尖锐的嘶叫,瞬间四散奔逃。
一切发生得太快,戚澄还处在枪声的震撼中没回过神。
戚淮州已经利落地收枪起身,动作干脆利落。他回头看向还蹲在地上、一脸懵懂的戚澄,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吓到了?”戚淮州问。
戚澄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睛却亮得惊人,他看着戚淮州,语气充满了崇拜:“哥!你太厉害了!一枪!就一枪!”
戚淮州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揉了揉戚澄被树枝勾得有些乱的头发“走吧,过去看看。”
那几个老外已经先行过去处理猎物了,刚刚戚淮州开完枪之后,他们也紧随其后开了抢,除了逃走的野猪,一行人猎到了三头野猪。
戚澄跟着戚淮州走过去,看着那头倒在血泊中的庞然大物,心脏激动的跳个不停。
是个男人都无法再初次参与这样的捕猎中冷静下来。
他围着野猪转了两圈,又看着自己手里的猎枪,不免有些遗憾:“我都没开枪呢。”
“下次你可以试试。”
戚澄立刻笑得露出牙齿:“那行,下次哥你教我。”
夜晚,营地的帐篷周围燃起篝火,那群老外边高谈阔论着边处理着今天的猎物。
木屋二楼,戚澄被戚淮州抱坐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在戚澄上身投下白玉一样的光,他难耐的仰着头,反手抓着身后男人的头发。
“哥……”
戚淮州一身狩猎服,大手握着戚澄的双褪,在戚澄白皙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戚澄浑身都是热的,他身后是男人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后背细嫩的肌肤,带着疼痛的酥麻让他浑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