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栗予默默把筷子再次拿了起来,又是喝汤又是抽纸巾擦嘴。
程袤山倒不怎么尴尬,正想让这几人小点声,忽然发现栗予头都快埋进碗里了,眼睫轻轻颤着,粉红的脸颊让人想咬一口。
反正这群白人也听不懂中文,一时没能管住自己的嘴,程袤山信口胡言,“那个男的绝对是在吹牛。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鼻子很灵的,谁最近三天内有没有性生活,我都可以闻出来。”
说完,他自觉很好玩地哈哈大笑起来,并等着栗予也笑。
但他等了好一会儿,栗予都很安静。
再看栗予的神情,有些怀疑,又有些掩饰不住的僵硬,在他的注视下,脸色紧张得微微发红。
程袤山的笑容渐渐凝固。
大口吞下几根薯条,他问:“真的吗。”
栗予没说话。
程袤山又问:“和谁?”
栗予还是不开口。
但程袤山已经明白。
还能是和谁,怪不得程袤川这两周晚上一两点才回家。
深呼吸后,他一言不发地解决了盘中剩下的烤肉。
两人沉默地往外走。
这是条小路,夹道的花树落英缤纷,地上像铺了层蓝紫的茸毯,空气静得连花苞坠落的声音都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