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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种子蛊?”季鱼喃喃。
暗卫觑着季鱼的脸色,回想起赵一对自己说的话,又对季鱼道:“赵大人说,陛下想和您一起走,您要是不在了,他也不想再苟活于世。”
暗卫以为这话说得深情,但却听见季鱼发出一声破碎的笑,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道德绑架。”
暗卫一开始不理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这词的意思太表浅,他稍一思索边明白了,他磕了个响当当地响头:“陛下并未有这个意思,只是手下一时嘴快说出了口而已,陛下从来没有让您知道的意思。”
季鱼懒得看他,她将手放在有些钝痛的心口,视线有些迷茫。
“住持骗我……我要去同住持问清楚。”
竹心眼看季鱼状态明显已经不好,再加上膝上有伤走起路来有些拐,连忙搀扶她一道过去,可季鱼在跨过门槛之时突然停了一下,收回脚侧头看着仍然跪在原地看她的暗卫。
“别和燕洄说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会去问他有关这件事的所有问题,也只当今日没见过你,你今后要做什么我也不管,我只在这儿待最后几天了,不想再多生什么事端。”
暗卫本就因为自己今日的疏忽心中慌乱,听说季鱼不再追究,连忙道:“是,多谢姑娘体恤。”
季鱼不再多看他一眼,扶着竹心再一次踏入住持的禅房。
可住持却不在。
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住持应当在大殿诵经。
于是她又转头出了禅房,坐在禅房前的阶梯前安静地呆着,视线空茫地看着前方。
竹心看她这副样子,跟着他一起坐了下来,忧心地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姑娘,我们先去处理一下您膝上的伤吧。”
季鱼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自己膝上的伤,摇头:“无事,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