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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祐抱着陆以承的外套回到了家。
这学期的课没那么紧,时祐上完上午的课就没事了。
今天的风很大,秋的萧瑟印在很高很高的碧绿天色间,小区的树枝颤颤巍巍,落下一地桂花。
时祐哆嗦着脚跑进屋里,房间里开着窗,也是凉飕飕的。
蘑菇不受寒,北京的秋又干又冷,时祐急忙把窗户都管好,不想再让风透进来。
刚才见了陆以承,和他待在一个空气下一会儿都能得到很好的温养。
也不知道为什么陆以承把这个外套给他了,难不成他是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他就不要了?
时祐凑近贴了贴,衣服上木质冷杉的信息素盖过薄荷味的洗衣液,混在一起凉凉的。
香香。
早知道不洗了,味道都淡了。
……听起来怎么有点奇怪。
时祐甩了甩脑袋,把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
他现在需要把家布置好,所有东西都已经从学校搬来了,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再不弄干净就真的太乱了。
时祐好不容易搬出来住,当然什么东西都按照他的喜好来。
首先,开空调,28度最大功率制热。
他以前那些热血方刚的室友都不喜欢热空调,每次都把蘑菇冻得半死。
然后,美容仪加湿器拉满。